元神说纯文字收藏版10元神说瘟疫

10、元神说瘟疫人类历史上曾发生数次大的瘟疫,每次都给人类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瘟疫,对于人类是惨痛的记忆。人们以为,瘟疫是“天灾”,人类只是无辜的受害者。历史上第一次(有详细记载的)大的瘟疫是发生在公元前年古希腊的雅典鼠疫。修昔底德在瘟疫爆发的时候恰好居住在雅典,不幸的是他也感染上了瘟疫,幸运的是他逃过了死劫,并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了下来,为后人研究这次瘟疫提供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修昔底德说:“身强体健的人们突然被剧烈的高烧所袭击,眼睛发红仿佛喷射出火焰,喉咙或舌头开始充血并散发出不自然的恶臭,伴随呕吐和腹泻而来的是可怕的干渴,这时患病者的身体疼痛发炎并转成溃疡,无法入睡或忍受床榻的触碰,有些病人裸着身体在街上游荡,寻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甚至狗也死于此病,吃了躺得到处都是的人尸的乌鸦和大雕也死了,存活下来的人不是没了指头、脚趾、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最可怕的,是当人们知道得到这种疾病时,即陷于绝望中;因此他们马上就采取一种毫无希望的态度;这样屈服了,就丧失了一切抵抗的力量。”“人像羊群一样死去。”也不知道活下来的修昔底德是不是少了手指头脚趾头。大瘟疫和战争给雅典带来了致命的打击,从此由盛而衰,曾经辉煌一时的古希腊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瘟疫自诞生之日起,就一直追随着繁盛的人类社会的脚步。第二次大的瘟疫是发生在公元年到年的古罗马“安东尼瘟疫”。据史料记载,此次瘟疫以多种形式爆发,包括伤寒、天花、麻疹,以及中毒性休克综合症等,估计总死亡人数高达万。瘟疫对罗马帝国的社会和政治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第三次大的瘟疫是发生在公元年至年的查士丁尼瘟疫。公元年,鼠疫开始在东罗马帝国的埃及爆发,接着便迅速传播到首都君士坦丁堡及其他地区,“尸体不得不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味”。这是地中海世界爆发的第一次大规模鼠疫,对拜占庭帝国造成了严重破坏,它还继续肆虐了半个世纪,对地中海、欧洲的历史发展都产生了深远影响。拜占庭帝国一向以罗马帝国的正统继承人自居,一直试图收复失地,重新统一罗马帝国再现往日辉煌,这场空前规模的瘟疫使东罗马帝国的中兴之梦永远地变为了泡影。此后的数百年,瘟疫进入了平静期,直到14世纪后欧洲的崛起。公元年至年,黑死病爆发,人类历史上最致命的鼠疫再次兴风作浪。人们认为黑死病是鼠疫的一种,症状是患者的皮肤上会出现很多黑斑,对于患者来说,痛苦地死去几乎是难以避免的,所以叫“黑死病”。欧洲密集的人口成了此疫病的火药桶,三年里,黑死病蹂躏了整个欧洲大陆,再传播到俄罗斯,造成全世界死亡人口高达7万,欧洲失去了总人口的三分之一。要知道,人类史上最惨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也不过失去了5%的人口。所以这场黑死病也被称作欧洲的“中世纪大瘟疫”。这场瘟疫使欧洲元气大伤,成为“中世纪中期与晚期的分水岭”。但奇怪的是,黑死病之后,欧洲原本看起来非常艰难的社会转型突然变得顺畅了,科学技术快速发展,天主教会的专制地位被打破,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乃至启蒙运动都风起云涌起来。你想啊,人口少了三分之一,矛盾不也就少了吗,好不容易活下来的那些也得看破红尘了吧,“人生苦短,快别闹了,好好儿活着吧,怎么不比黑死了强!”所以说中世纪大瘟疫改变了欧洲文明的发展方向,并不为过。16世纪,欧洲人把瘟疫带到了原来与世隔绝的美洲。腮腺炎、麻疹、天花、霍乱、淋病和黄热病等这些早已被欧洲人适应的病症,对印第安人来说却极具杀伤力,因为他们的免疫系统几乎缺乏抵抗力,尤其是麻疹和天花。传染病菌多从动物身上变异而来,先传染给人,然后才在人类群体中传播。由于欧洲农业历史悠久,家畜众多,在几千年来与病菌的接触中已经形成适应性,印第安人则不同,农业的欠发达让他们先天缺乏和家畜接触的经验,肌体很少遭遇此类病菌,也就全然没有免疫力,所以在天花面前溃不成军。欧洲人到来之前,这里居住着万到万的原住民,其中大多数在16世纪几十年间死去。此后,全世界又发生多次瘟疫。年到年的米兰大瘟疫,造成大约28万人死亡。年至年的伦敦大瘟疫,有7万5千人至10万人丧生,超过当时伦敦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年至年的马赛大瘟疫,造成10万人死亡。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始于中国云南的第三次鼠疫大流行,传播到了有人类居住的所有大陆,波及到亚洲、欧洲、美洲和非洲的六十多个国家,死亡达千万人以上。直到20世纪80年代,非洲、亚洲、南美洲每年都有发生鼠疫的报道。年,印度又一次爆发鼠疫。年,首发于广东顺德的“SARS”病毒疫情,扩散至东南亚乃至全球。从现实表现来看,瘟疫是在人与动物的交往、接触、互动中产生和传播的。元神说,人类要控制发展的速度,要学会与动物相处,动物能给人带来食物、利益和玩耍的欢悦,也能带来疾病和危险。虽然这种提醒的代价在人类看来未免太大些,但在千万年的人类发展史上,在人与各种动物的相处这种大的课题面前,感受到的痛苦越深,交的学费越多,得到的教训就越深刻,影响就越深远。和所有元神给出的提醒一样,人类不会白白受苦,疫病也让人类得到了至少四个方面的收获:第一,瘟疫最直接的影响是让人类身体内生成了相应的抗体。在与病毒的接触和对抗中,人类有了越来越强的对病毒和疫情的抵抗能力。而这种抵抗能力与疫病发生的强度有关,也就是说,疫情发生越严重的地方,其后人的抗病能力就越强。年第三期英国《医学遗传》杂志公布的一项研究结果称,中世纪时代欧洲大陆长期暴发的出血热流行病为如今的欧洲居民提供了生物“选择压力”,这使得10%的欧洲居民对艾滋病具有非常强的抵抗力。另据美国科学家发现,人的第3号染色体短臂上CCR5基因与HIV攻击人的免疫T细胞有直接关系,一般情况下,HIV是通过识别T细胞表面一种叫做CCR5趋化因子的感受器蛋白质而攻入人体免疫系统T细胞,也就是说这个趋化因子蛋白是艾滋病毒攻击人体的入口。而有一部分人的CCR5基因发生了突变,即CCR5-Delta-32基因突变,造成CCR5基因编码区域第号氨基酸后面的32个碱基没了,专业的表述是“缺失”,也就是掉了,或者是隐藏了,反正最终结果是CCR5基因不能产生正常的趋化因子蛋白了,最直接的变化是HIV要攻击人体的时候找不到入口了。也就是说,CCR5-Delta-32基因突变成为抵抗艾滋病毒的一道天然屏障。而英国利物浦大学的科研人员发现,CCR5细胞感受器同样是出血热病毒侵入人体的入口。也就是说,遭受出血热病毒侵袭的人们的后人,发生了抵抗病毒入侵的基因突变,而这种基因突变恰好也阻挡了艾滋病毒的入侵。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回看一下历史。早在公元前1年起,病毒性出血热就开始在尼罗河谷出现,公元前至年间,疫情又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流行,公元前年,雅典出现出血热,公元至年间,东罗马帝国爆发出血热疫情,公元至年间,出血热疫情在早期的伊斯兰帝国流行,而到年间,欧洲大陆持续发生出血热疫情,尽管到年伦敦大瘟疫高峰过去,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其后继续在瑞典、丹麦、俄罗斯、波兰和匈牙利等国流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0年左右。疫情的大规模流行,促使CCR5-Delta-32基因突变发生频繁激增。利物浦大学科研人员通过电脑模拟公元到0年间欧洲人口统计数据发现,出血热流行病前后,这种基因突变出现的频率发生了剧烈变化,从过去黑死病流行时期的2万分之一增加到了当前的10分之一,而这个突变也恰好关闭了艾滋病毒入侵的入口,使他们对艾滋病的抵抗力大大增强。这是元神对增强人的病毒抵抗能力采取的最直接的办法。而在非洲和中国,CCR5-Delta-32基因突变发生率较低,黑人约1.6%,而中国人大约只有不到千分之三也就是0.3%左右,所以中国人对艾滋病毒的抵抗力相对较低。不过我们也会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话说在CCR5-Delta-32基因突变中CCR5基因编码区域第号氨基酸后面“缺失”的32个碱基,元神把它们搞到哪儿去了呢?是藏起来了,我们看不到了,还是像阑尾手术一样直接切掉了?如果说那32个碱基真的像阑尾一样,只是个累赘,有还不如没有,没有反倒更安全,为什么它们会在人类身上出现并一直存在呢?人的身体是如此精密,没用的东西基本没有。或者有一个假设,这32个碱基和阑尾不一样,不是个累赘而是真的有它们特殊的用处,那么没有了这32个碱基的人,虽然增强了抵抗鼠疫病毒和艾滋病毒的能力,但同时也增加了其他的风险,有另外的隐患,只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发现而已?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说欧洲人是因为经过了中世纪瘟疫之后CCR5-Delta-32基因突变的发生增长了上千倍,而非洲人特别是中国人则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是因为中国在这其间没有发生瘟疫吗?这个我们在本篇的最后再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一条有点长了,先把另外三条说完。第二,元神把瘟疫对人类的伤害和人们对于瘟疫的恐惧,刻写在了人类的元意识里,把与瘟疫有关的行为、物种、物品、形态、场景等等,纳入了自己的保护机制。具体的操作就是把它们设置为人类害怕和厌恶的对象,给人以提醒和警示,让人类尽可能远离它们。千万年来,瘟疫给人类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灭绝性的杀伤力,甚至要远远高于战争带来的伤害,同时也带来了深深的恐惧,人类永远地记住了那种恐惧。中国人形容极度恐惧和厌恶的话是,“像见了瘟神一般”,这就是元神的语言,就是元神传达给人的对于瘟疫应该采取的态度。人类害怕和厌恶与瘟疫有关的一切不洁的东西,一看到它们,元神就会说,“瘟疫,瘟疫,躲开,躲开!”被人类害怕和厌恶的瘟疫对象有六种:一是感觉不洁的动物。首先是老鼠,这可能是全世界的人最普遍惧怕的动物了,可以说人们对于老鼠的恐惧超过了任何动物,包括猛兽。老鼠体形不大,并不凶猛,但人类对它的恐惧是深深地刻在元意识里的,很少有人不怕老鼠,包括男人,或者是厌恶的成分更多一些。这家伙长得尖嘴猴腮不说,还贼眉鼠眼的,看到就让人觉得厌恶,稍严重些就是害怕,而“厌恶”和“害怕”就是元神的保护机制关于瘟疫的语言。千百万年来的瘟疫,老鼠都是第一主角,当然,它也成了元神写在人的意识里关于瘟疫第一位的危险信息,它的同伙还有“蛇鼠一窝”的蛇。其他人类感到厌恶的物种还包括所有的蠕虫和一部分小飞虫,在人类的元意识里,“蛆虫乱爬,蚊蝇乱飞”,这也是与瘟疫直接相关的信息。有些人有密集恐惧症,不只是怕蠕虫和飞虫,甚至害怕一切看起来像它们的密密麻麻的东西,那可能就是元神关于瘟疫的保护机制给人类带来的后遗症了。二是不洁的行为。人们非常讨厌不洁、不干净的行为,比如吐痰、排泄和其他非正常方式的不洁行为,因为那都是可能引起传染病和瘟疫传播的行为,那是元神告诉人们要远离它们。三是不洁的物质。比如垃圾,动物和人的粪便、排泄物、呕吐物等,那都是瘟疫传播的源头和中介。四是不洁的场景。比如污水横流的垃圾堆,腐烂的伤口,包括腐败的食物、水果等,也都和瘟疫有关。五是不洁的味道。酸腐味,腐臭味,人们往往掩鼻而过,唯恐避之不及,以防受到疫病的侵袭。六是不完整的、残缺的东西。人们不喜欢不完整的东西,玩具、瓷器、食物,等等,特别是残缺的身体和器官,人们有一种特别的恐惧和厌恶,因为在人类的元意识里,那可能是瘟疫的结果和产物。包括过大的和过小的、形状不规则的东西,人们也有一种天然的抗拒感,这也是元神的语言,因为那都意味着可能受到了疫病的伤害,有危险的信息。所以,正常健康的人对残疾人有一种自然的防备、抵触甚至厌恶,其实是可以理解的,那完全不是文明和素质的原因,只不过是元神赋予人的保护意识的一种体现而已,在确认安全的前提下,我们去克制和消解这种自然的防备、抵触和厌恶,才是文明和素质的体现。第三,人类越来越多地开始思考和研究与动物的相处方式。人类慢慢知道,要和动物保持适当的距离,要有科学完善的防疫机制和技术,要减少对野生动物的侵扰,杜绝野生动物市场交易。而此前,包括现在,人们为了利益,对动物的伤害,远远不止饲养和杀害家畜那么简单。且不说我们每天吃的猪牛羊、鸡鸭鹅肉,我们有没有想过,在它们成为我们的美餐之前,它们活着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它们健康吗,它们快乐吗?它们中的绝大多数,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从未享受过作为一只动物的自由,从未有一天吃过它们自己想吃的东西,它们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机会尽情舒展一下自己的身体。它们作为人类的食物而生,但它们有生命,有感情,它们是文盲,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不会写人类的文字,它们没有能力表达和反抗,但并不代表它们喜欢这样的一生,并不代表它们麻木、它们不痛苦、不崩溃。人们也不知道,动物园、马戏团、海洋馆等等,在所有有动物表演的场所,对人类来说是游乐园,对动物来说却是失乐园。很多人看过韩国一个海洋馆的宣传视频《超越物种的爱恋:雌白鲸爱上训练师》,雌白鲸从水里跳起来亲吻男训练师,让旁边的女训练师羡慕得大呼:“总有一天,你会像人一样!”诸如此类,有的海洋馆训练师给白鲸涂口红,有某综艺节目让明星亲吻白鲸,多才多艺的猴子的各种表演,老虎钻火圈,狗熊打拳击等等,人们往往被萌萌的动物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动物真的快乐吗,它们喜欢这种游戏吗?不是的,它们做出这些动作只是被逼无奈,有的是以不给食物为要挟,有的是经过了残酷的训练,它们一点都不快乐,非常痛苦。我们所看到的每一个表演的动物,它们的憨态可掬,它们的聪慧灵敏,其实都是经历了母子分离、暴力囚禁、折磨虐待之后无路可走的痛苦的产物。我们的快乐,其实是建立在它们无尽的痛苦之上。纪录片《海豚湾》中说:“海豚的微笑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让人欣慰的是,人类正在觉醒。年9月1日,广州动物园动物行为展示馆正式闭馆,永久停止了长达24年的动物表演。年2月28日,上海长丰海洋世界的白鲸“小灰”和“小白”在上海进行了最后两场“谢幕演出”,之后前往公里外的新家—冰岛南部海岸,成为全球首个开放式水域白鲸自然保护区内的首批居民。世界动物保护转会呼吁:“如果爱,请远离!对野生动物任何形式的抓捕、圈禁和零距离接触,都会造成野生动物的惊恐和痛苦,是对野生动物的虐待和伤害。”人们开始懂得“如果爱,请远离”,实在是人类文明的进步。第四,人类对于大型疫病的防范和应对措施越来越果断和有效。在中世纪之前,人类对于瘟疫除了隔离几乎束手无策,14世纪的黑死病让全世界失去了7万的人口。而年首发于中国的SARS病毒疫情虽然传播到了30个国家和地区,但感染患者和疑似病例仅人,治愈人;中国大陆公布的患者和疑似病例为人,死亡人数为人,致死率为6.62%。年6月20日,医院最后18名患者出院,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这座全国最医院完成了从组建、运转到关闭的全过程,共有名非典患者在这里获得救治,治愈率超过98.8%。年7月13日,全球非典患者人数、疑似病例人数均不再增长,本次疫情结束,而此时距年11月16日疫情开始,只有不到8个月的时间。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前面没说完的话题,关于非洲人和中国人特别是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像欧洲人一样发生CCR5-Delta-32基因突变激增的问题。19世纪是霍乱横行的世纪。霍乱共有7次世界大流行的记录,第一次始于年,随后的5次爆发,均发生在19世纪,所以霍乱也被称为“最令人害怕、最引人注目的19世纪世界病”。仅在印度,年间霍乱就造成了至少0万人死亡,欧洲仅在年就死亡90万人。既然霍乱这么厉害,中国肯定也难逃此劫?非也非也,霍乱在中国并没有大规模流行,据研究,最可能的原因是,中国人有喝烧开水的习惯,从而防止了霍乱病毒的传播。那么,中国一直都是如此幸运吗?其实在中国历史上,大大小小的疫情从未中断。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上显示,在上古时期,中国就有“虫”、“盅”、“疟疾”、“疾年”等文字的记载,那时候是公元前多年,现在往前数多年以前。《尚书》、《左传》和《山海经》上都有“疠”字出现,《尚书》成书于公元前年以前。《黄帝内经》之《素问·六元正纪大论》中有言:“厉大至,民善暴死。”这个“厉”字即“疠”字。根据几千年来古人留下的文献记载,天花、鼠疫、白喉、猩红热、霍乱、斑疹伤寒、伤寒、麻风、疟疾、肺病、血吸虫病等都曾袭击这片古老的大陆。自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20世纪,中国较大规模的瘟疫有七百多次。仅在公元年至年这百年间,就发生了几十次大瘟疫,而东汉末年短短三十年间,有明确记载的大瘟疫就有十二次,当时人们通称其为“伤寒”。人们对于疫情的痛忆从曹氏父子的记录中就可见一斑。曹植《说疫气》:“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圔门而殪,或覆族而丧。”“建安七子”厉害吧,照样逃不过去,有四人因染疫病而死。曹丕说:“昔年疾疫,亲故多摧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生命是如此脆弱,人生是如此苦短,所以魏晋时玄学兴盛,文人都无比悲情又超脱,看破吧,看透吧,放下吧,把握当下吧,说不定哪天就伤寒了。此后历朝,疫情也常随左右。隋朝,开皇十年,首都长安发生疾疫。唐朝,代宗广德元年,江东大疫。宋朝,北宋庆历八年,河北大水,次年三月疫灾。南宋嘉定元年、咸淳七年、德祐元年、德祐三年,江南都有疫情。金末年,汴京疫病大起。元,至大元年、皇庆二年、至顺二年均有疫情。据说14世纪后欧洲的中世纪大瘟疫的源头就是年爆发于中国淮河流域的黑死病,本人对此并不专业,也未进行考证。明朝,万历八年,“大同瘟疫大作,十室九病”。崇祯六年,山西瘟疫;崇祯十年,山西“瘟疫盛作”。据记载,十八世纪末,整个19世纪至20世纪初,中国大面积发生鼠疫。年云南白族诗人师道南作《鼠死行》云:“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圻堵。昼死人,莫问数,日色惨淡愁云护。三人行,未十步,忽死两人横截路。夜死人,不敢哭,疫鬼吐气灯摇绿。须臾风起灯忽无,人鬼尸棺暗同屋。乌啼不断,犬泣时闻。人含鬼色,鬼夺人神。白日逢人多是鬼,黄昏遇鬼反疑人。人死满地人烟倒,人骨渐被风吹老。田禾无人收,官租向谁考?我欲骑天龙,上天府,呼天公,乞天母,洒天浆,散天乳,酥透九原千丈土,地下人人都活归,黄泉化作回春雨。”0年,师道南及妻、母也因感染鼠疫离世,师道南死时还不到三十岁。可见,瘟疫也好,鼠疫也好,在中国同样有悠久的历史,给中国人留下了同样沉痛的记忆,但至于为什么中国人没有如欧洲人一样,在抑制鼠疫病毒的入口CCR5基因上发生突变激增的情况,实在是令人费解的事情。但根据元神的规则,祂一定不会让中国人白白受苦,它一定给中国人留下了和欧洲人不同的对抗疫病的成果,这从我们前面提到的19世纪霍乱可见端倪。中国人因为喜欢喝烧开的水,因而避过了大规模的霍乱,从这一个角度看进去,我们就能发现更多不同。或者可以这么说,欧洲的元神把对瘟疫的对抗和抵制写入了基因,中国的元神把对瘟疫的警示写入了语言、文化和意识,写入了生活方式和习惯。人类对瘟疫的第一印象,首先想到的是什么?这方面估计全世界人民都有一个共识,老鼠,好像这个小东西在人类历史上异常活跃,坏事儿总少不了它的影子。而中国人把老鼠放在十二生肖的第一位,完全是“因畏生敬”,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信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就是对老鼠说,“我敬你,你也得敬我,我不害你,你也别来害我,要不然你可就太不讲究了!”很多地方甚至还有给老鼠娶亲的习俗,归根结底还是对瘟疫的恐惧。中国文化最大的特色恐怕就是成语了,人们同样用这种经典的方式给了老鼠很大的分量。说一个人长得很猥琐,“贼眉鼠眼、獐头鼠目”,难看不说,心眼儿还小,“鼠肚鸡肠、鼠目寸光”,人品还不行,“首鼠两端、猫鼠同眠”,“一粒老鼠屎就搞坏了一锅粥”,人们看到这些“狐鼠之徒、鼠雀之辈”,恨不得“掘室求鼠、马捉老鼠”,直搞得它们“抱头鼠窜、梧鼠技穷、十鼠同穴”,等等等等。老鼠在中国文化当中的分量是有了,但地位实在是不高,和十二生肖的排名完全不是一个套路,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呀,不得不佩服元神以及我们老祖宗的智慧,且不说民间的俗语俚语歇后语,上百个带鼠字的成语,居然没有一个好的!这都是对瘟疫的警惕警告以及警醒啊!中国和欧美对于瘟疫的不同写入方式,恰好体现了中西方文化的不同,看来中国的元神和西方的元神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两种写入方式的特点也是不同的:靠基因来对抗,优点是关闭入口,效果直接;缺点是消极被动,只有在遭遇战时才能发挥作用,并且覆盖面有限,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萝卜的坑不享受待遇。靠文化、意识、生活方式和习惯来抵制,恰恰相反,缺点是效果不直接,在遭遇战时会比较吃亏;但优点是积极主动,警钟长鸣,尽量避免发生遭遇战,并且覆盖全面,人人有份儿。这和中西方文化及意识形态的特点简直就是一脉相承一如既往啊有没有?瘟疫给人类造成的伤害过于深重,其实很多时候,那并不是元神愿意看到的。比如欧洲人带到美洲的各种病毒,那是人类的贪欲造成的,他们要占领更多的土地和资源,要进行侵略和掠夺。虽然这种后果居然报应在了弱势群体美洲土著人身上,但元神的模糊学不是白给的,不会让入侵者既得便宜还卖乖,他们在人类历史上,不但给自己拉了一波仇恨,也收获了傲慢与偏见。至于后来他们竟然把种族歧视发扬光大,认为自己天生高人一等,有色人种处处矮人一头,那可真是太不讲究了。相比之下,无怪乎倡导“非暴力抵抗”的马丁·路德·金被奉为20世纪的摩西。在元神看来,人类就是人类,人类是可爱的,人类也是可恶的。人类把自己作为地球的主人,万物之灵,掌管着地球的一切,同时人类也有许多的弱点和恶性,他们互相掠夺、侵占、伤害甚至杀灭。人类的多数弱点和行为都在道之内,都在元神的规则之内,但也有许多超出了道的范畴,违背了元神的初衷。道生万物,但人比万物要厉害得多,特别是欲望、工具和强大的破坏力,这三样东西,万物都不及人。人有过度的贪欲和占有欲,人对自然环境和各种生物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人有所有万物都制造不出来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人类可以制造许多违背人伦的恐怖活动,人类也可以发动毫无道理的侵略和战争,其实是为了什么呢?说到底也没多大事儿,不过是“这是谁的”“那是谁的”“这是我的”“那也是我的”“谁说了算”“谁听谁的”“我说了算”“你听我的”“你们都得听我的”诸如此类和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的问题。人类在社会层面和身体层面的机制是一样的。在元神的规则之内的行为和活动,在健康范围内的行为和习惯,元神会按照正常的机制来管理,超出元神的规则的超常规的行为和刺激,就会引发元神的过激反应。在身体层面,非正常的、持续的、长期的刺激,会造成人身体的癌变,发展成为癌组织。在人类层面,在整个地球层面也是一样的,人类超出正常的、超常规的行为,不只是破坏行为,也包括人类认为的一些“改造”、“建造”行为,同样会造成人类和地球的“癌症”,比如大型的瘟疫,比如超常规的气候变化,比如重大的生态环境的污染、地质环境的破坏。人类对地球的损害多数是不可逆的,比如稀有动物的灭绝,它们在地球上消失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或可爱,或凶猛,或愚钝,或灵敏,或美丽,或平凡,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它们的样子了。比如核废料的处理,在人类有生之年,它们可能都分解不了了,在人类可见的时光之内,它们永远都将存在于地球的身体里,难以消化和代谢。人类的贪欲和占有就像人身体里的“原癌基因”,而这些不可逆的损害就是原癌基因在人类的放肆和放纵之下造成的人类和地球的“癌变”,至于将来什么时候发展成为拖垮地球的癌组织,那要看人类是否觉醒,能否停止那些超常规的、不健康的行为。从目前来看,人类觉醒,“抑癌基因”停止和修复的速度还远远没有达到和超过“原癌基因”破坏的速度,在这一点上,人类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人类始终在寻找下一个地球,努力在不适合人类居住的那一天之前逃离它。在这方面,人类同样正在发挥着争夺、抢夺和更高、更快、更强的优秀品质。至于届时有多少人逃离,又有多少人不得不留在这个不再适合居住的原来的家园,至于“能够”逃离的人最终“能否”逃离,不得不留下的人类还能生存多久,以及地球2.0和地球如何相与,地球2.0上的人是否还认地球上的这些“穷亲戚”,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和地球一块走向衰亡,还是会想办法救他们于水火,地球2.0接纳了这帮破坏了地球的家伙之后,是否会重复地球昨天的故事,这些都要未来的人们去书写。也许,我们永远看不到这一天了,也许,看这本书的你我都能看到这整个的过程。人的身体是个小宇宙,人身体的运行机制和宇宙万物是一样的。元神管理着人的身体,按照规矩,按照规律,只要人自己不破坏,元神会管理得很好。同样,元神也在管理着人类,繁衍生息,生存发展,人类要遵照规律,遵守规矩,按元神说的,与万物相生、相与、相敬、相谐、相应、相恒。只是,人类和每一个人一样,都有一些自己难以克服的弱点。所以,人类和人的身体一样,都会生病,都需要反思,都要不断地接受元神的提醒,反思自己的行为,改正自己的错误。在人类确切地找到地球2.0之前,最好还是这么做,那至少会争取更多的时间,给自己,也给地球。Ps:很明显,这篇文章中的观点,暴露了它的诞生时间,这篇文字其实起草于年,也就是新冠疫情爆发前半年,难道是预言?但其中的第四个观点(人类对于大型疫病的防范和应对措施越来越果断和有效)是以中国的非典为例得出的,在新冠肆虐全球的当下,显然已经并不准确,除非把研究范围限制在中国境内。那么从另一个角度看,是不是可以说,面对疫情,中国的做法才是正确的?似乎确是如此。当然确是如此。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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